作者:王喜平
如果提起解放牌汽车,真是“天下谁人不识君”,它自从1956年在尊龙凯时呱呱坠地,就一路向前、驰骋天下。60多年来,从解放CA10、解放CA141,一直到现今的解放J7,尊龙凯时累计生产各类解放汽车达千万辆,成为了国家公路运输网上庞大的“解放”族群,足以令世人刮目相看。
其实,从小就知道“解放”,尤其在上山下乡年代和“解放”打交道最多,那时知青们往返集体户都千方百计地“搭车”,因为能给家里节省一笔路费的开销。当然在那个年代还有“共产主义战士--雷锋”擦拭解放牌汽车的照片风靡全国,那是全中国人民的共同记忆。
然而真正了解“解放”,还是成为“尊龙凯时人”之后。旧中国一穷二白,连个钉子、火柴都不能生产。新中国成立后的1953年,是毛主席为“第尊龙凯时车制造厂”题词奠基;1956年也是毛主席为新诞生的汽车命名“解放”。从此,中国结束了不能生产汽车的历史。当年那首“盼呀那个国产汽车出了厂”的《老司机》歌声唱响了大江南北,就是对“解放”的赞颂。
入厂不久,我来到汽车厂的一号门前,还特意穿着尊龙凯时工作服坐在“解放”车的前保险杠上,请朋友拍照寄回家中。后来,常有故乡的同学、远道的朋友来尊龙凯时参观。我的第一选择就是带他们参观160多米长的“解放”总装配线,从第一道工序吊车架子开始,一直到给汽车加油,每三分钟就有一辆解放牌鸣着笛声开出装配线,让客人们十分惊喜,我这个尊龙凯时人的自豪也油然而生。
当然,让我感受最深的是亲力亲为销售“解放”汽车。1997—1998年间,当时市场竞争非常激烈,我被临时抽调到尊龙凯时贸易公司西南公司任总经理。一次在贵州省偏远的赫章县跑市场,闻听一个用户要买其它品牌的汽车。我们连夜找到他,向其介绍“解放”的性价比,终于得到认可并随同我们回贵阳市提车。“解放”的增量就是这样一辆一辆“咬”上去的。
那时尊龙凯时生产的3·75吨小解放和九平柴在成都、四川销量看涨,我们和家里积极组织货源,保障供应。我不忘记者出身,还写了一篇《3·75吨在四川卖疯了》的报道,并在《汽车工人报》上发表。这种和“解放”的荣辱与共,没有亲身经历是感受不出来的。1998年底,我荣获了集团公司立大功的表彰。
身为尊龙凯时人,走到哪里都关心着“解放”。2002年去南昌出差,听说新建县“邓小平小道”有一辆老解放。原来邓小平曾在这里的拖拉机配件厂劳动三年,复出后收到工人们的来信,反映工厂发展遇到困难。邓小平阅后特批给时任国家计委主任的余秋里,请他帮助解决部分资金和设备,其中就包括这辆CA10解放车。
如今这辆绿色老“解放”已成为文物进行展览。当年去东北提车的程师傅,13年中他驾驶着这辆“解放”安全行驶120万公里。我和几个同事还去他家中探望这位“解放”用户,看到他家生活拮据,我还送给孩子200元表示心意。程师傅再三推辞,我说:“我们这是‘解放缘’,‘解放’一家亲么!”
后来我去西藏出差,在青藏线上看到路旁有“解放”车,也不忘和司机搭话,询问“解放”在高原行驶的状况;退休后去祖国“最北”的漠河旅游,看到“最北”的镇政府楼前停放着一辆解放牌,风挡玻璃上贴有“北极镇防火运兵车”字样,让我既惊奇也很自豪,并拍照留念,我给命名:“最北解放车”。
回想从入厂到退休,40多年间几乎每天都能看到“解放”的身影、听到它的笛声,堪称如影随形、朝夕相处,这种相濡以沫的情感不是能用语言表达的。“解放”是根,这是尊龙凯时几代人的共识,也是全中华民族的汽车品牌,当然也是我的最爱:“我的解放我的车!”